魏武强是自己认定了要过一辈子的那个人,这种事肯定避免不了。虽然自己这几年清心寡欲的,可是他比自己小六岁,对这种事应该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来了,你喝水。”魏武强动作快,一下一上也就一分钟。
大个子蹲在他身前,手里端着杯子,微微抬着头,像是虔诚的信徒在膜拜他的神:“不会让你难受,不舒服你就说。”顿了顿魏武强又期期艾艾有些迟疑:“可能会有点疼吧,我也不确定……好像长大了点……”
黑暗遮住了覃梓学的惊愕表情却遮不住他讶异的语气:“什么长大了?!”
“我也只是说好像。”魏武强没脸说,情急之下干脆抓住对方的手按下去。
覃梓学低低啊了一声,烫着似的缩了缩,又快又急嘟哝了两句什么。
没听清,却让耍流氓的某人更加心痒。大手热烘烘的,使了力不给他挣开,涎着脸倾身过去,顾不上了:“媳妇儿,要不你直接检查一下?”
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然后是魏武强讨好的语气:“刚压太急了,床不会响你放心,我都试好几回了。”
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挲声,撕开纸张的动静,还有不知是谁一声急过一声的喘息。
“你别揉……”覃梓学的嗓音打着颤,像哭又像是喟叹:“别揉了……”
“就好。”黑暗中,魏武强吞咽口水的声音特别响亮,带着急躁和渴望:“你放松点儿,太紧了……”
黏腻的细微声响中,夹着魏武强喉咙发哑的表白:“媳妇儿,我咋这么稀罕你呢……”
耳中轰鸣,一点点动静都化成了惊雷,炸的覃梓学粉身碎骨,溃不成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