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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入冬冷得不行的时候,她就会背着兄长,偷偷摸摸抱着铺盖溜进晏予安的屋里,觉得和她的未婚夫郎一块儿睡比较暖和。

甚至她明明怕兄长念叨自己,却当着兄长的面都能抓住机会,趁兄长一个不注意,踮脚在晏予安水色的唇上啄一下。

如果不是晏予安纵容归纵容她,性子里却还是颇为守礼,他们现在早该什么都成了。

晏予安被她用戏谑口吻称“晏医师”的时候,就了然她这是在捉弄自己,她总爱来这一套,按理他应当已经习惯了。

青年慢慢抿起唇,似乎是想要拿捏自己比她年长两岁的身份,斟酌着保持平静,白玉般的面颊却还是浮起浅红。

他到底只能略显狼狈地垂下密密睫羽,避开她直率凝来的视线,一边替她穿好靴子,一边启唇道:“鹤衣,你知我会负责的。”

语气中带有恳求意味,恳求她别绕圈子折腾他,像平时一样干脆些提出要求吧。

“来点证明。”叶鹤衣因意料之内的回答莞尔,好心情地张开双臂,道:“那你现在就负起责任,抱我去洗漱。”

这并不是难事,可晏予安闻言,却没有立刻同意,而是有些为难地侧目看了眼敞开的门,考虑说服她自行去。

叶鹤衣敛去笑容,收回手,搭落在缠有绷带的腰腹,故意作出虚弱之态,眸光盈盈地同他说:“我伤口疼得厉害,你不顾及着我们俩的情分,作为医师都不顾及可怜的伤者吗?”

话说得这么严重,其实只是偷懒撒娇罢了,晏予安替她治的伤,清楚伤势严重程度。

不过他抵不住她的坚持。

青年有点好笑地抬起手,食指指腹戳点在她额上,叹了声“小冤家”,便动作轻柔地将她托抱起,警告道:“可别再闹了,再闹面就该真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