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欺欺人地心道。

不情不愿的“夫君”才最为动听,奚清川满意地道:“真乖。”

他这般说着,右手却束缚着隋琼枝的双腕,进而沿着双腕,一寸一寸地向上折。

脆响震耳欲聋,宁嘉徵含着哭腔道:“求夫君高抬贵手,琼枝她知错了。”

“知什么错!我没错!”隋琼枝面色煞白,倏然提起右足狠狠地往奚清川的胯裆踹去,“胆敢欺负我阿兄,我要你不能人道!”

可想而知,隋琼枝未能成事。

宁嘉徵眼见小妹被奚清川倒着提了起来,并被捏碎了一双足踝踝骨,登时心如刀锥:“夫君,求你别再伤害琼枝了。”

“看在嘉徵的面子上,为夫勉为其难地放她一马。”奚清川手一松,顷刻间,隋琼枝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耷拉的左手却还努力地抓着烛台。

奚清川见隋琼枝的骨头如此之硬,指尖一点,烛台上的尖钉旋即乖顺地贯穿隋琼枝的左腕,将她钉在了地上。

转眼间,这奚清川便食言而肥了,全无信用可言。

以防小妹再遭难,宁嘉徵不敢指责奚清川。

隋琼枝血流不止,直直地瞪着奚清川,讥讽道:“你清楚自己入不了阿兄的眼,所以逼死爹爹,用娘亲要挟阿兄答应婚事,又用我要挟阿兄供你亵玩,恬不知耻。”

奚清川失笑道:“难不成我堂堂九天玄宗宗主要放下身段追求你阿兄?强取豪夺不是有意思得多么?虽然你阿兄眼下恨不能将本宗主碎尸万段,不过待本宗主将你阿兄操熟后,你阿兄得了趣,就算本宗主不要你阿兄了,你阿兄亦会死皮赖脸地缠着本宗主不放。”

“自作多情。”隋琼枝深信不疑地道,“才不会,一则,我阿兄并断袖;二则,我阿兄绝不会对杀父仇人动心。”

“不是断袖?”奚清川柔情蜜意地望向宁嘉徵,“嘉徵,你可愿为为夫断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