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与这宁嘉徵共度一生,好像没什么不好的。

他正如是思忖着,却是听得宁嘉徵道:“这乃是夸张的修辞手法。”

“原来如此。”他平静地道。

不与这宁嘉徵共度一生,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只不过他兴许再也遇不到如宁嘉徵这般特别的凡人了。

足足一盏茶后,宁嘉徵方才松开肉垫,转而揉起了穷奇的毛耳朵。

从上至下,每一根毛毛他都不会放过。

猛吸了一口毛肚皮后,他不可避免地瞧见了尾巴。

这尾巴曾他的要求之下,代替手指,在红烛摇曳中……

他霎时面红耳赤,昨夜的自己委实太过大胆了。

穷奇发觉宁嘉徵正盯着他的尾巴,便用尾巴球抚了抚宁嘉徵的面颊。

这一举动可谓是火上浇油,一时间,宁嘉徵的面孔几乎能滴出血来。

宁嘉徵一把扣住了穷奇的尾巴:“不许乱动。”

穷奇打量着宁嘉徵道:“你难不成想起昨日之事了?”

“嗯。”宁嘉徵坦诚地道。

昨夜的宁嘉徵举手投足间尽显青涩,却主动得过分,如今想来显然蕴含着自暴自弃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