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既定,无可更改,至少他不可令天下人以为他实乃天阉。
然而,他愈发急躁,便愈发萎靡。
宁嘉徵无聊地打了个哈欠:“夫君且抓紧些。”
奚清川被宁嘉徵催促着,暗骂道:若不是你昨夜丧心病狂地将其踩出了血来,又非要逼本宗主在大庭广众之下自渎,本宗主岂会雄风不振?
“宗主果真不行。”
“宗主既然不行,为何会有这怪癖?”
“兴许师父以为他在众目睽睽之下,便能行了呢?”
“宗主既然不行,为何会娶宁嘉徵?”
“哎呀,谁说师祖是上面的那一个,指不定宁嘉徵才是上面的那一个呢。”
“任凭宗主修为再高深,依旧难以一展雄风,可怜可叹。”
“宁嘉徵能眼睁睁地看着新婚燕尔的夫君做出这等事,并非寻常人。”
“宗主宁愿当众自渎,都不愿碰宁嘉徵,宁嘉徵快气死了吧?”
“师叔今日只在这九天玄宗当众淫乱,来日不会去别处吧?”
“我认为我们还是少说些话为妙,宗主一旦发起怒来,后果不堪设想。”
“宗主可是正道第一人,我们该当对宗主有最起码的尊重。”
“但是宗主不就是想给我们看么?只准看,不准说?”
“我本来一直以能当宗主的徒弟为荣,现如今只能引以为耻了。”
“唉,世风日下,我们九天玄宗有这样一个宗主,估计不日便要败落了。”
……
宁嘉徵与奚清川被窃窃私语包裹得密不透风,宁嘉徵修炼的时日原就不长,且被奚清川剜出内丹,碾作了齑粉,故耳力不足,大多听不真切,少数能听个大概,而奚清川终究修炼了上千年,尽管被穷奇取走了内丹,却足以听清十之八九。
奚清川愤恨难当,手下愈来愈没章法了,以致于伤口破裂,淌出了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