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西洲轻抚着宁嘉徵的背脊,不发一言。
好容易止住了咳嗽,宁嘉徵垂目一瞧,掌心赫然伏着一道血丝。
假使他并未吸食嬴西洲的血液,远不止这一道血丝。
他吐了足足三年的血,业已习以为常。
隋琼枝心疼地道:“这三年来,那奚清川不曾为阿兄治过伤吧?”
宁嘉徵不答,而是道:“快把‘王不留行’给阿兄抱。”
“‘王不留行’,你姑且牺牲一下下吧。”隋琼枝立即将“王不留行”塞进了宁嘉徵怀中。
宁嘉徵笑眯眯地道:“‘王不留行’,你跑不掉啦。”
“王不留行”抖落了一地的毛茸茸,任凭大魔王搓圆捏扁。
良久,她终是被大魔王放过了,得以回到小主人怀中。
宁嘉徵对上娘亲与小妹担忧的双目,唯恐俩人担心,遂轻巧地道:“我好着呢。”
隋华卿手头并无灵丹妙药,只能对嬴西洲道:“劳烦西洲照顾好徵儿。”
隋琼枝紧随其后:“劳烦西洲哥哥照顾好阿兄。”
嬴西洲被委以重任,欣然应允:“你们且放心吧。”
------
待得夜深人静,宁嘉徵轻咬了一口嬴西洲的下唇:“我们去重华楼交尾吧。”
嬴西洲睁开双目,道:“你当真有同吾交尾的兴致?”
宁嘉徵探下手去,一字一顿地道:“我听闻芙蓉膏能令人忘却世间烦恼,西洲便是我的芙蓉膏。”
嬴西洲自然清楚何为芙蓉膏,凡间多的是为吸食芙蓉膏而倾家荡产,甚至于家破人亡的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