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宁嘉徵而言,他居然等同于芙蓉膏?

宁嘉徵正苦恼于嬴西洲不为所动,眨眼间,整副身体已被嬴西洲打横抱着到了废墟之中。

他遂舔吻着嬴西洲的锁骨道:“西洲,为我解衣。”

嬴西洲并不动手,却是开出了条件来:“从今往后,不准挼‘王不留行’。”

宁嘉徵失笑道:“西洲又呷‘王不留行’的醋了呀,好生小气。”

嬴西洲坚持道:“你答不答应?”

“不答应。”宁嘉徵的手指潜入了嬴西洲的后襟,“‘王不留行’不过是一尾松狮,西洲何必同她计较。”

嬴西洲贵为司战的上古凶兽,在宁嘉徵面前,却使不出什么雷霆手段来。

他正拿宁嘉徵没辙,宁嘉徵猝然衔住他的耳垂,进而将甜蜜的话音送入了他的耳蜗:“西洲教我快活起来,我或许会改变主意。”

他无奈地道:“嘉徵上一世莫不是擅长媚术的狐妖吧?”

“我上一世便是擅长媚术的狐妖,定要将西洲迷得神魂颠倒。”宁嘉徵抓了嬴西洲的手,去解自己的衣衫。

月辉倾洒,照得宁嘉徵的肌理分毫毕现,丹田处的伤痕瞧来格外可怖。

宁嘉徵放目四顾,倏然间,脑中满是三年前的情形。

他清楚地记得三年前每一个人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举动。

不单是奚清川,还有九华剑派掌门仇池以及那些他记不得名字的鼠辈。

有朝一日,他定要逐一清算他们助纣为虐的血债,这其中当然亦包括韩玉。

嬴西洲低下身去,亲吻宁嘉徵的伤痕,直将这惨白的伤痕弄得发红方才罢休。

宁嘉徵垂目凝视着嬴西洲,抬指描摹着嬴西洲的眉眼,催促道:“快些。”

嬴西洲并不理会宁嘉徵的催促,慎之又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