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徵反唇相讥:“哪有你这样当妹妹的?”

“哼。”隋琼枝双手叉腰,“坏阿兄。”

宁嘉徵敷衍地道:“是,是,是,我是坏阿兄。”

隋华卿插话道:“徵儿,娘亲知你正当年,但你合该节制些。”

宁嘉徵并不听劝:“我最喜纵欲。”

“……”隋华卿只得对嬴西洲道,“西洲,徵儿骄纵,劳你多费心了。”

嬴西洲直白地道:“你且放心,吾绝不允许嘉徵马上风。”

隋华卿很是头疼,兴许过几年,待儿子对床笫之事的兴致淡下来,便会节制些了?

宁嘉徵正色道:“我再如何纵欲都伤不了身,娘亲不必操心。”

年仅一十又七的儿子再再说出这样的话,直教隋华卿暗自感慨儿子长大了。

诚如儿子所言,只要不伤身便好。

儿子是迫不得已,才委身于穷奇的,假如不喜床笫之事,与被奚清川强迫有多大不同

她这个当娘亲的,理当庆幸儿子热衷于与穷奇交欢。

假设儿子若是不曾被奚清川相中,是否……

假设无用。

隋琼枝好奇地道:“断袖之间当真甚是舒服?”

“西洲处处温柔体贴,我岂会不舒服?”宁嘉徵牵了嬴西洲的手,搔弄着嬴西洲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