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徵了然地道:“嗯,我知晓了,西洲不愿为我殉情。”

“嘉徵不会不幸……”嬴西洲未及说罢,便被宁嘉徵打断了:“西洲毋庸多言。”

宁嘉徵自己亦不愿为嬴西洲殉情,故而并不如何失望。

嬴西洲打量着宁嘉徵的眉眼道:“吾定会护嘉徵周全。”

“多谢。”宁嘉徵笑意盈盈,不再继续关于“殉情”的话题。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更遑论他与嬴西洲并非夫妻,生死相许的神仙眷侣本就少之又少,或许他穷尽一生都寻不到。

眼下他身负血海深仇,没工夫谈情说爱,有这段露水姻缘该当满足了。

一念及此,他半阖着眼,专心致志地体味着体内的脉动。

嬴西洲口拙,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思及宁嘉徵喜欢毛茸茸,遂变回了原形。

宁嘉徵猝不及防,不太适应,低低地喘着气。

穷奇将大脑袋埋入宁嘉徵颈窝,不住

磨蹭着。

宁嘉徵正色道:“我并未生气,西洲不必撒娇哄我。”

“当真?”见宁嘉徵颔首,穷奇方才松了口气。

待得穷奇出尽,宁嘉徵懒洋洋地把玩着穷奇的毛耳朵,玩笑道:“如若再多几回,我这肚子怕是要撑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