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西洲贵为上古凶兽,一剑穿心自然要不了他的性命。
他心念一动,被一分为二的小臂当即长在了一处,仅余下一道小小的血痕。
他一手轻抚着宁嘉徵的背脊,劝道:“嘉徵快些。”
宁嘉徵对上“奚清川”的眼神,脑中灵光一现:“你是故意为之。”
“奚清川”不愿欺骗宁嘉徵,既被宁嘉徵看破了,并不否认:“快些。”
他本不想违背宁嘉徵的意愿,想同宁嘉徵一道寻找“相思骨”。
然而,“相思骨”下落不明,凶手却不好相与。
每回被自己保护,宁嘉徵皆会觉得其是累赘,教他心疼。
是以,他索性独断专行。
自己上了“奚清川”的当了,宁嘉徵又气又急:“你……你是个混账,你诡计多端,阴险狡诈……”
他委实不是骂人的料子,更何况,嬴西洲是为他着想才这么做的,他不该骂嬴西洲,而该骂自己那不争气,三年都好不了的支离病骨。
“嗯。”“奚清川”轻巧地应了,“嘉徵骂的都对。”
“你……”宁嘉徵惊喜地瞧见嬴西洲业已痊愈的左小臂,命令道,“你才该快些让心脏长好。”
“奚清川”不予理会,由着鲜血滴坠。
“你……”宁嘉徵气得说不出话来。
“奚清川”摩挲着宁嘉徵的后脑勺,威胁道:“嘉徵再不乖乖地吸为夫的心头血,为夫便要亲嘉徵了。”
宁嘉徵喜欢同嬴西洲接吻,但并不喜欢同顶着奚清川皮囊的嬴西洲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