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娘一听黄狸花出声,方知这黄狸花真是穷奇,不知是出于什么缘由,非要变成黄狸花。

“她勾引我?”宁嘉徵满头雾水,“她是如何勾引我的?我怎地不知?”

柔娘闻言,顿生挫败。

“不知才好。”黄狸花亲了亲宁嘉徵的唇瓣。

“嗯。”宁嘉徵对柔娘是如何勾引自己的并不感兴趣,自不会追根究底。

黄狸花又探出舌尖来,舔舐宁嘉徵的额头。

入天灵殿前,他才好生同宁嘉徵颠鸾倒凤了一番,现如今他却又想亲近宁嘉徵了。

宁嘉徵一手抱着黄狸花,一手用“牵机”指着柔娘的咽喉道:“说。”

因为香汗淋漓之故,柔娘面上精心描绘的妆花得不成样子。

她自己浑然不知,做出一副媚眼如丝的模样:“宁公子当真舍得杀我?”

宁嘉徵毫不留情地挑断了柔娘左手手筋:“说。”

“啊……”柔娘疼得尖叫出声。

“说。”话音未落,宁嘉徵又挑断了柔娘右手手筋。

“奴家实在不知,你即使将奴家挫骨扬灰了,奴家亦不知。”柔娘面色煞白。

“牵机”抵上了柔娘的眉心,宁嘉徵一字一顿地道:“你不是最爱这张脸么?你再不说,我便将其划花。”

柔娘哽咽着道:“奴家确实不知,你要奴家说什么?当年,尊上身受重伤,以防被昊天大帝查到行踪,便投胎去了,几经轮回,千年过去,奴家怎知尊上的下落?奴家只知今年不足千岁之人皆可能是尊上的转世……”

她话锋一转:“包括你,宁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