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进去。”
“你若胆敢呕吐或是呕血,为夫便将你的好妹妹琼枝做成人彘。”
“不准用牙齿。”
奚清川所言震耳欲聋,他战栗不休,心如死灰。
恶心,但是不能吐。
恶心,但是必须取悦奚清川。
不对,这些已经是旧事了。
现如今,奚清川被他亲手阉割了,且不是他得取悦奚清川,而是嬴西洲在取悦他。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望向嬴西洲,方才发现自己正被嬴西洲抱在怀中。
嬴西洲安抚道:“莫怕,吾不继续了。”
宁嘉徵出了一身冷汗,一阵一阵地打着寒颤,少时,一言不发地去吻嬴西洲。
嬴西洲侧过首去:“嘉徵不是觉得脏么?”
“西洲不脏,是我自己脏。”话是如此,若要宁嘉徵立刻取悦嬴西洲,他是绝对做不到的。
“嘉徵亦不脏。”嬴西洲由着宁嘉徵与他唇舌交织。
宁嘉徵从嬴西洲口中尝到了腥膻,顿生反胃。
他捂住了唇瓣,被嬴西洲抚了好一会儿的后背,方才缓过来。
“西洲总是这么温柔。”他将自己的脑袋往嬴西洲怀中拱了拱,“我好喜欢西洲呀。”
嬴西洲见宁嘉徵冲自己撒娇,眉开眼笑地道:“吾好喜欢嘉徵呀。”
宁嘉徵皱了皱鼻子:“西洲学我说话,羞羞。”
嬴西洲理所当然地道:“吾就爱学嘉徵说话,不羞。”
“西洲。”宁嘉徵再次覆上了嬴西洲的唇瓣,进而尝到了腥膻。
这一次,他适应了些,不至于反胃了。
连自己的都这般腥膻,更遑论是奚清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