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清川!
他咬牙切齿。
奚清川虽是他的阶下囚,却轻易地击溃了他。
奚清川所施加于他的阴影令他无法感受嬴西洲给予他的崭新的欢愉。
可恨的奚清川。
“西洲,对不住。”他满腹歉然。
含入肮脏之物者是嬴西洲,觉得恶心、恐惧的却是他,委实不应该。
“不妨事。”嬴西洲温言道,“嘉徵,歇息吧。”
宁嘉徵矢口拒绝:“不要,一回尚未结束。”
嬴西洲提议道:“用手如何?”
“好。”宁嘉徵一口答应了。
岂料,嬴西洲所谓的用手是两者都用手。
宁嘉徵不快地道:“只我的用手。”
嬴西洲忧心忡忡地道:“都用手吧。”
“不行。”宁嘉徵抿了抿唇瓣,“我已为西洲断袖了,我……我想当西洲的雌兽。”
话音落地的同时,他暗道:我在说什么奇奇怪怪的话。
不过他不但并未将这话收回,反是重复道:“我想当西洲的雌兽。”
嬴西洲又被宁嘉徵撩拨了,赶忙抬手捂住宁嘉徵的唇瓣,提醒道:“嘉徵若不想精尽人亡,便不要乱说话。”
未料想,宁嘉徵竟咬着他的手指道:“我愿意为西洲精尽人亡。”
宁嘉徵顿觉自己被欲念操控了,只消能教嬴西洲自持不能,不论多羞耻的话他都说得出口。
“吾……”嬴西洲压下了身去。
“还要手。”宁嘉徵注视着嬴西洲道。
嬴西洲遂探出了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