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他好容易说罢,慌忙扣着宁嘉徵的腰身,将宁嘉徵抱了下去。
宁嘉徵居高临下地把玩着嬴西洲剧烈蠕动的喉结,明知故问:“西洲真不想要?”
嬴西洲艰难地道:“吾想要,但‘琼玑盛会’在即,吾不愿耽误了嘉徵。”
宁嘉徵大方地道:“为了报答西洲为我下了长寿面,我可允西洲做一回。”
“吾……”嬴西洲未及言罢,便被宁嘉徵打断了:“勿要罗嗦,我说一回便一回。”
这一回漫长得很,待宁嘉徵歪于嬴西洲怀中,直觉得较练两个时辰的剑要累得多。
嬴西洲抚摸着宁嘉徵光裸的背脊道:“嘉徵是二月初四的生辰,三年前,奚清川逼着嘉徵答应婚事之时,嘉徵才满一十又四十余日。”
“对,我当时怎么都想不通奚清川怎会对年纪这么小的我感兴趣。”宁嘉徵咬牙切齿地道,“没想到是因为我的眼神与兰猗甚是相似,我居然成了兰猗的替身。奚清川无能,得不到兰猗,便拿我充数,实在可恨。”
他翻身压上嬴西洲,下颌抵着嬴西洲的下颌:“我的眼神真的与兰猗甚是相似么?”
“吾未曾见过三年前的嘉徵,不好下定论。”嬴西洲柔声道,“嘉徵歇息一会儿吧。”
宁嘉徵轻咬了一口嬴西洲的下唇:“我已满一十又八,我若是兰猗的转世,该当觉醒了。”
嬴西洲伸手覆住了宁嘉徵的双目:“嘉徵勿要胡思乱想,歇息吧。”
宁嘉徵好奇地道:“我要是觉醒了,西洲会如何做?”
嬴西洲不假思索地道:“杀了嘉徵,再殉情。”
“琼玑盛会”当日,宁嘉徵与嬴西洲一道,带着奚清川,去了望仙山。
之前的每一年,奚清川进望仙山皆轻而易举,两百年前起,奚清川更是作为正道第一人风光无限。
不料,今年奚清川竟是进不得望仙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