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罢,嬴西洲取来干净的衣衫,为宁嘉徵穿上了。
宁嘉徵一眨不眨地望着嬴西洲,陡地被嬴西洲一按后腰,身体便自然而然地扑进了嬴西洲怀中。
他将下颌抵于嬴西洲肩上,低声问道:“西洲将我剥得身无寸缕,竟什么都不对我做?”
“吾乃是凶兽,并非禽兽。”嬴西洲环着宁嘉徵的腰身,柔声道,“很疼吧?”
“已经不疼啦,多亏了西洲。”日头从窗扉透入,加之嬴西洲的体温,令宁嘉徵整个人懒洋洋的,他半阖双目,伸手勾住嬴西洲的后颈,引着嬴西洲在房间里绕圈圈。
“不疼了便好。”嬴西洲亲了亲宁嘉徵的眉心,“上床歇息可好?”
“好。”宁嘉徵利落地跳到了嬴西洲背上,由嬴西洲背着,到了床榻前。
被嬴西洲小心翼翼地放下后,他摩拳擦掌地道:“西洲且快些变回本相。”
“吾并不是嘉徵的宠物。”说归说,嬴西洲仍是变回了本相,趴于床榻之上,任由宁嘉徵蹂躏。
宁嘉徵一本正经地道:“西洲不是我的宠物,而是我未来的夫君。”
宁嘉徵并非没唤过自己“夫君”,但不是为了气奚清川,便是因为自己变作了奚清川,不得不这么唤,故而,宁嘉徵从未发自内心地唤过他“夫君”。
此番听“夫君”二字从宁嘉徵口中吐出来,穷奇不由心如擂鼓:“唤吾‘夫君’。”
宁嘉徵面色生红,启唇道:“夫……”
穷奇一爪子捂住宁嘉徵的唇瓣:“还是留待洞房花烛夜再唤吧。”
宁嘉徵颔了颔首后,拨开了穷奇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