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奇以为宁嘉徵要说些甜言蜜语,岂料,他居然听得宁嘉徵道:“西洲,你会掉毛么?”
“……”他怔了怔,方才答道,“不会。”
“‘王不留行’常常掉毛,小妹的衣裳没一件不粘毛的。我确实没见过西洲掉毛呢,不愧是上古神兽穷奇。”宁嘉徵继续问道,“我们成亲后,我需要每日带着西洲出门溜溜么?”
穷奇满腔无奈地道:“‘王不留行’需要每日被带着出门溜溜,但吾不需要。”
宁嘉徵揉着穷奇的毛肚皮道:“西洲需要我每日陪西洲玩耍么?”
穷奇重申道:“吾是嘉徵的夫君,不是嘉徵的宠物。不过嘉徵若想同吾玩耍,吾绝不会拒绝。”
宁嘉徵忍着笑,凑近穷奇的毛耳朵:“我们可在床笫之上玩耍,多玩些销魂的花样。”
穷奇抖了抖毛耳朵:“嘉徵是故意在考验吾的自制力么?”
“对呀,被西洲猜中了。”宁嘉徵言罢,跨坐于穷奇的毛肚子上头,要处正抵着穷奇的尾巴根,还有一搭没一搭地磨蹭着。
面对心悦之人赤裸裸的撩拨,穷奇浑身上下窜出一股子邪火,思及宁嘉徵一身的血痂子,他定了定神,艰难地道:“不可。”
“什么不可?”宁嘉徵状若不知,一把扣住尾巴根,时轻时重地揉捏着,“这样不可么?”
“不可。”穷奇慌忙从宁嘉徵手中抽出尾巴,不慎被眼疾手快的宁嘉徵捉住了尾巴尖。
宁嘉徵的手指如同抚琴一般,从尾巴尖起,向着尾巴根而去,然而,弹指之间,尾巴不见了。
他定睛一瞧,不止尾巴不见了,甚至连那物件都被穷奇变没了。
他忍俊不禁,规规矩矩地枕着穷奇躺好:“不逗西洲啦,我要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