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了口气,忍着羞耻道:“西洲既紧张又激动,我亦然;西洲性急,我亦然。”

嬴西洲情难自已地道:“吾心悦于嘉徵。”

“我亦然。”宁嘉徵话音未落,便听得嬴西洲抗议地道:“‘我亦然’不足够。”

“我亦心悦于西洲。”他满足了嬴西洲的要求。

是心悦吧?算得上心悦吧?纵然他依旧不认为自己会为嬴西洲殉情,亦算得上心悦吧?

嬴西洲放下喜帐,并压下身去,从鬓发起,一寸一寸地品尝着宁嘉徵。

宁嘉徵神魂颠倒,良久,他勉强寻回一丝清明,见嬴西洲喜服齐整,不满地去拉扯嬴西洲的喜服:“不公平。”

待得嬴西洲与他一般,他方才乖乖地躺下:“继续吧。”

嬴西洲遂继续亲吻宁嘉徵的心口。

宁嘉徵抿紧唇瓣,接下来……接下来便是……

嬴西洲给予他的太多了,使得他无暇恐惧。

少时,果不其然,被他猜中了。

见宁嘉徵启唇,嬴西洲抢话道:“吾的嘉徵干净得很。”

“嗯。”宁嘉徵尽量让自己放松。

嬴西洲心生一计,变出尾巴来,以分散宁嘉徵的注意力。

面孔被尾巴搔弄着,宁嘉徵半阖着眼,控制不住地向嬴西洲确认:“真是闺房之乐?”

嬴西洲肯定地道:“真是闺房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