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心悦于西洲,只与西洲交尾,若非西洲,我绝不会变作断袖。”宁嘉徵牵着嬴西洲的手,上了床榻,紧接着毫不犹豫地低下了首去。

嬴西洲猝不及防,伸手阻止道:“嘉徵,切勿勉强自己。”

宁嘉徵拍开嬴西洲的手,郑重其事地道:“绝无勉强,我想试试。”

嬴西洲忧心忡忡地道:“当真不勉强?”

“别担心我,西洲不许反抗。”宁嘉徵张口尝了,当然不是什么好滋味,但不恶心,一点都不恶心。

下一息,脑中不受控制地窜出了奚清川强迫他的情状。

他并未感到恐惧,只是认为要是换作奚清川果然恶心得想吐。

嬴西洲轻轻地揉着宁嘉徵的发顶,关切地道:“嘉徵,你还好么?”

宁嘉徵含含糊糊地道:“我很好。”

他的确很好,与嬴西洲所说的一样,此事乃是闺房之乐。

半晌,他抬起眼来,问嬴西洲:“我做得不好么?为何无甚变化?”

嬴西洲坦白地道:“吾甚是担心嘉徵,无暇感受。”

宁嘉徵莞尔道:“西洲不必担心我,只管感受便是。”

“好。”嬴西洲一口答应了,他心悦于宁嘉徵,不想辜负宁嘉徵的努力,又不愿宁嘉徵有半点不适,陆陆续续地向宁嘉徵确认了好几遍,方才放松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