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已是极限了,宁嘉徵被抵着喉咙,难受至极,稍稍吐出来了些,夸耀道:“我第一次便能做得这么好,是不是很厉害?”
“嘉徵很厉害。”嬴西洲心疼地道,“勿要继续了可好?”
“不好。”宁嘉徵命令道,“西洲为何一动不动?”
嬴西洲叹了口气:“吾怕伤着你。”
宁嘉徵气势汹汹地道:“西洲便不怕我生气么?”
嬴西洲只得略微动了动,被宁嘉徵瞪了好几眼。
宁嘉徵知晓嬴西洲舍不得,便自己动,难受得狠了,下意识地伸出右手去牵嬴西洲的手。
这右手被穷奇的尾巴震碎了骨头,尚未康复,不太灵活,但骨头已合上了。
嬴西洲歉然地道:“疼么?”
宁嘉徵摇了摇首:“疼,所以西洲必须好好补偿我。”
嬴西洲欣然应允:“嘉徵要吾如何补偿?”
“出在里头。”宁嘉徵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原就涨红的面孔更红了些。
面对宁嘉徵大胆的要求,嬴西洲矢口拒绝:“这算不得补偿。”
“我说算便算,西洲好生罗嗦。”宁嘉徵坚持道,“不是闺房之乐么?有何不可?”
嬴西洲从来都拗不过宁嘉徵,最终还是满足了宁嘉徵的要求。
露在外头的部分亦长满了倒刺,这是宁嘉徵第一次看见,他用手摸了摸,手感类似于柔韧些的荆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