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他便没力气研究倒刺了。
委实太多了些,大多被他咽下,少许溢了出去,弄得他的下颌、脖颈湿漉漉的。
足足一炷香后,嬴西洲终是退了出去。
宁嘉徵呛着了,咳嗽不止,被嬴西洲轻拍着背脊,心道:再也不要这么做了。
不过当他触及嬴西洲担忧的眉眼,却又改了主意:虽然多了些,但也没那么难受。
止住咳嗽后,他双目含水,抚摸着鼓起的肚子,调笑道:“喜宴上我吃得不多,这回倒是被西洲喂饱了。”
嬴西洲不知该作何反应,入眼的宁嘉徵诱人万分,身上满是他的痕迹,他自然受了引诱,但歉意占了上风,使得他吐出一句:“对不住。”
“傻子,我是在与你调情,又不是在责备你。”宁嘉徵言罢,伏于嬴西洲身上,与其接吻。
嬴西洲从宁嘉徵唇齿间尝到了自己的味道,不由蹙眉。
宁嘉徵即刻结束了这个吻,正色道:“我心悦于西洲,心悦得不得了,因为其为西洲所有,我既不觉得恶心,亦不觉得肮脏。西洲会觉得我那处恶心且肮脏么?”
嬴西洲摇首道:“嘉徵处处漂亮且干净,那处亦然。”
被嬴西洲夸赞那处,教宁嘉徵不好意思了起来:“西洲喜欢便好。”
嬴西洲一本正经地道:“吾很是喜欢。”
宁嘉徵捂住自己的脸,躺下身去,背对着嬴西洲:“西洲,歇息吧。”
嬴西洲紧张地道:“是吾伤嘉徵太重,教嘉徵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