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得安然无恙。”宁嘉徵巡睃着嬴西洲的身体道,“西洲明明……”
嬴西洲打断道:“不准自责。”
宁嘉徵不能不自责:“奚清川是因为迷恋兰猗,为了得到我,才害死爹爹与三位师兄的,而我便是兰猗的转世……”
嬴西洲抬手捂住了宁嘉徵的嘴巴:“嘉徵阻止不了奚清川对兰猗的迷恋,亦不是自己选择当兰猗转世的,何其无辜。”
宁嘉徵舔了一下嬴西洲的手指,闷声道:“理智上,我清楚自己无辜,但感情上,我无法不自责。”
“那吾便让嘉徵没工夫自责吧。”嬴西洲说到做到,须臾,宁嘉徵便只知呻吟喘息了。
月上中天,嬴西洲冷静了些,吻着宁嘉徵的喉结道:“吾又给了嘉徵这许多,是否于兰猗有益?”
“无妨,兰猗一旦被唤醒,便是我与兰猗的较量了。”宁嘉徵回答罢,咬住了嬴西洲的耳廓,“所以再多给我些。”
一夜的洞房花烛自然不足够,三日三夜后,宁嘉徵生怕娘亲与小妹担心,露了个面,便又上了床榻,与嬴西洲欢好。
又过了几日,一人一兽的伤好透了。
厮混了整整一个月后,他们终是穿戴齐整,一道出了新房。
这一个月间,宁嘉徵穿衣着衫的时间加起来都不足一个时辰。
隋琼枝正用狗尾巴草逗“王不留行”,见得新婚夫夫,取笑道:“好恩爱哟。”
她全然不知自己与鬼门关走了一遭。
“羡慕么?”宁嘉徵朝着隋琼枝做了个鬼脸。
隋琼枝翻了个白眼:“本女侠胸怀天下,才不会羡慕这等小情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