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茵陈可没沐安饶的心思那么单纯,她心内冷笑,江陵来的次数多了些,岑东阳立马就知晓了,她儿子病了这么久,岑东阳却说不知道,当真可笑。
岑东阳话锋一转又看着地上的丫鬟道:“你这个烂舌头的狗奴才,还有什么话好说!”
丫鬟收到岑东阳的眼神示意,忙说道:“夫人和那个江大夫可不止为了给小主子看病那么简单,听说夫人还把私密之物赠予了他!”
岑东阳脸色一沉:“什么私密之物?”
“是个小盒子,奴婢听说夫人把一个自己常用的装香粉的盒子送给了江大夫!若是没有私情,又怎么会送这么私人的物品”丫鬟说得信誓旦旦。
“还不住口!”岑东阳震怒地一拍桌子,目光立马射向陆茵陈,“夫人,这个狗奴才肯定又是满口胡言,事情真相如何你仔细说出来,好让这些个狗奴才心服口服。”
陆茵陈眉头微皱,那个盒子的确是她平时用来装香粉的,只不过那天再再来找她,正好那个盒子空着,她就随手拿来用而已,谁知道会引起这种误会。
既然背后和岑东阳吹风的人连那个盒子的日常用途都知道,她再编谎话也掩盖不过去了,还不如如实说:“回侯爷的话,那个盒子的确是我之前装香粉的,但也有段时间没用了,正好微恒做了几朵干花,说要送给江大夫,妾身便把这个盒子给了他装花去了。”
岑东阳沉默不语,脸上情绪晦暗不明,也不知道信了没有。
丫鬟见状又说道:“小主子年幼,那花究竟是小主子还是夫人自己想送给江大夫的全凭夫人自己说罢了。”
沐安饶有些听不下去:“你这个丫头怎么心思如此歹毒,侯爷明察,我近来因和姐姐学习管账的事,经常到姐姐那走动,也曾碰到过江大夫上门看诊,但并没觉察两人行为有何不妥,江大夫也只是尽医者本分而已,侯爷可千万不要因为一些小人的肆意揣度就冤枉了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