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这话说的也有意思,两人若是真的有什么,又岂会在你面前暴露,这种事不都是背着人的吗?”丫鬟振振有词地说道。
沐安饶愣了一下,她口才不太好,一下子就被丫鬟这话堵了回来:“你……你真是……”
陆茵陈冷笑了一声:“你这丫鬟说话更有意思,若是我和江大夫行事如此隐蔽,又怎会昨天才送出的盒子,你立马就知道了呢?甚至还能说出我那盒子以前的用途,莫不是你藏在了我的桌子底下?”
“我、我那是、那是……”这下轮到丫鬟被话噎住了。
“够了!”岑东阳吼了一声,三人才停下了争论。
他又瞪向陆茵陈:“你就说那盒子是你私密之物不是?”
被岑东阳这么可怕的眼神盯着,陆茵陈脸上却没有丝毫露怯:“那盒子确实是我的,用途我也说了,至于算不算得上侯爷口中的私密之物,但凭侯爷决判。”
陆茵陈凭借上一辈子对岑东阳的了解,知道越是表现得唯唯诺诺越会让他起疑,上一辈子的沐安饶也被他冤枉过不止一次,每次沐安饶都会忍不住委屈地哭求他听她解释,可越是这样岑东阳越疑心。
果然陆茵陈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让岑东阳一时拿不定主意,沉思良久,他说道:“此事尚且存疑,不是为夫不相信你,而是流言可畏,若是不能彻底洗清夫人的嫌疑,恐怕不能服众,只能委屈夫人去柴房住上几天了。”
说是柴房,其实就是侯府关押犯了错的仆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