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女人每个月都要流血的!”施云琳大声说。她真是怕了亓山狼真这么扛着她冲出去, 她还要脸不要?简直是太可怕了!
亓山狼停住脚步,将要去拉门的手也放下。
施云琳顺势从他肩上滑下去, 尴尬地挪到一边去拿了搭在椅背上一件外衣围在腰上遮挡。
可她想着亓山狼跌坐在地的滑稽样子, 她又忍不住笑。
亓山狼却是上当受骗后, 沉着脸看她。
施云琳应该憋住不笑的,可是她还是没憋住。她甚至抬着脸,弯着眼睛望亓山狼,甜声:“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啊……”
长长的尾音软绵轻柔。
亓山狼看她笑成这样,沉着脸问她:“有那么好笑吗?”
他沉着脸本想让她别笑了。可是施云琳认真点头,笑着说:“就是很好笑啊……”
亓山狼盯着她的笑靥看了一会儿,脸上的沉色淡去, 唇角也攀上几许笑。
哭闹后的尴尬, 便在这相视一笑里,散了个干净。
施云琳这才轻轻移开了目光。
亓山狼走到火炉旁, 去拎坐在炉子上的热水, 拎着往盥洗内间去。施云琳在原地站了一会儿, 护住围在腰间的外衣,跟了进去。
她看着亓山狼在铜盆里调水温, 她翘着唇角, 仍是追问:“你真的不知道呀?”
亓山狼不答, 而是说:“你上个月上上个月都没有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