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小朋友是个嘴硬心软,言行不一的人,这盏灯不能明着说送,只能以悄悄的形式,出现在她的视野,久而久之,宋迟穗就会认为是她的呢。

她抚摸着山茶花瓣,花叶逼真,摸上去新鲜而坚韧,闻起来还有一股清香。

和宋迟穗有点相似。

整理好白山茶灯,宋迟穗已从浴室出来。

她身穿长袖蚕丝长裙,露出两边的锁骨和颈脖,还有一对白皙嫩足。

脚尖还有些湿湿的,相互交叠着。

她用白色毛巾轻轻擦拭脸颊驾着自动轮椅来到她身边。

宋迟穗垂下手,白皙脆白手腕宛若新生脆藕,轻轻点在轮椅扶手上:“我洗好了,你去吧。”

邓离偏过头:“要我先抱你上床吗?”

“不用了,我坐一会儿。”

“好,那我先去洗澡,你等着我。”

这段稀疏平常的对话,在新兰听来,就是小两口准备那啥,督促着对方洗澡。

什么我洗好了,我等你,上床。

她识趣地退到房门外,轻轻带上门。

一个出去,一个去洗澡。

床头就剩下宋迟穗一人。

她滑到那盏灯下,伸手触摸垂下来的米色线穗。

这盏灯,是送给她的吧,不然怎会挂在她床头。

她嘴角勾起,腮边的肉微微凸起,从侧面看,像是小奶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