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把碗放到柜子上,把保温杯往里推了推。
孟繁看着她的动作,问:“你不喝吗?”
乐意:“不喝,待会儿你再喝点儿。”
孟繁眉头又皱起来,道:“为什么不喝?”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喝。”乐意答。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整个晚上一直在帮我们在倒酒,根本没吃多少。”
孟繁说完,又接一句:“哦,还忙着给季鹤宁剥虾夹菜。”
多少有点阴阳怪气。
乐意苦笑,看来这事暂时是过不去了,除非出现下一个让她不满的事情。
“我喝,我喝还不行吗?”
乐意把汤倒在保温杯的盖子里,正准备喝,孟繁问:“为什么不用我喝过的碗喝,嫌弃是吗?”
乐意:“……”
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女人是多么可怕。
“我是怕交叉感染,要是我也病了,谁照顾你?”
孟繁轻哼:“你就是嫌弃。”
“好好好,我用你的碗喝。”乐意没法解释,准备妥协。
打不过就加入,只要顺着她来,就能维持家庭和谐。
“算了,现在才用有什么意义?迟来的神情比草还轻贱。”
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