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短短的几分钟,她沉默了好几次。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就比草轻贱了?草知道你这么说它吗?
孟繁说完滑到被子里,背对着乐意躺下,还把被子全都扯到自己这边,一点都不给乐意。
乐意无奈苦笑,又想到了那句话,生气的女朋友比过年的猪还难按。
真的太难哄了,你根本不知道她有多少招数等着你。
乐意几口喝掉汤,趁嘴里还有香味的时候,凑过去亲上孟繁的嘴唇。
她决定用原始的方法,没什么比亲亲更能安抚躁动的情绪了。
孟繁本来还在推她,随着亲吻逐渐深入,推她的手变为抱着她的脖子。
乐意吮吻她的唇瓣,轻咬几下,留下浅浅的齿痕,随后在她张嘴呼吸时探进口腔,勾着她的舌头慢慢嘬吸。
两人口中都残留着热汤的清香,纠缠一阵后已经不分彼此。
孟繁没什么力气,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好挂在乐意身上,偏偏乐意亲着亲着就要把她往上抱一下,每当这时候,绳子就会蹭一下。
等亲吻结束,孟繁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嘴唇大张着喘气,眼泪聚满了眼眶,双颊绯红一片,将红色的泪痣遮得不甚明显。
她还勾着乐意的脖子,乐意看着她脖子上的红绳,本就深沉的眼神更暗,喉咙下意识滚了两下。
真相就这么不管不顾,但孟繁发着烧又醉酒,怕是承受不住。
乐意一来担心孟繁的身体,二来担心过不了审。
用尽毕生自制力,十分艰难地克制住了。
孟繁等待许久也不见下文,不满地哼了一声,乐意封住她的唇,又亲了一会儿,并且趁此机会把孟繁盖得严严实实。
孟繁被亲的晕头转向,想伸手推乐意喘口气,发现手动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