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刘氏,你且将这位张副使交代你如何散播流言的具体情节一一说来。”

刘氏见到张锦等人已经带人出去,心中立即燃起了希望的火花,竹筒倒黄豆,将各个细节全都给倒了个干干净净。

当大伙从李氏口中听到张副使说的那句话“那姓秋的居然胆敢不给王爷颜面,定要让他尝尝自己的女人被流言缠身是什么滋味”,不仅堂下的百姓一片哗然,堂上的各级官员也忍不住交头接耳。

张副使只得大喊:“污蔑,完全是污蔑,我何曾跟你说这样的话,是那姓秋的拦了你的财路,你怀恨在心,这才借故做了童谣找人去唱。”

刘氏冷笑道:“副使真是贵人爱忘事,莫非你忘了你和我说这话的时候我们正在做什么,你正趴在我的肚皮上胡混着!”

“贱货,我何曾与你厮混过,何曾和你说过这样的话——”

“我是贱货没错,但你也不是什么好鸟子,你找不到年轻的姑娘,只得找我这等徐娘半老的,你胸前有两颗痣,臀围还有一片指甲盖那么大的红色胎记,你若不跟我厮混,我怎么会知道我这些!”

众人一片哗然,愤言指责。

“你——”

刘氏此时早已癫狂,“你千不该万不该抓了我儿子,他何曾有错——”

张副使只得大喊:“胡言,都是一派胡言,李郡守,还不快让这贱人住口,岂能任由她侮辱堂堂朝廷命官栽赃陷害。”

李泰道:“那请张副使解释一番,你的胎记和身上的痣为何她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