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竟然是她!

她突然奋力扭动起来,比刚才的力道还要大。

可这一切都是徒劳。

荀诀雪的声音几乎要凝结成冰霜:“祝寂云,你要做什么!”

祝寂云轻咬了一下唇下的耳垂,感受着贴着自己的身体一抖,轻笑道:“母亲,你猜?”

“不要叫我母亲!”荀诀雪羞愤道。

她突然浑身轻.颤起来,原来竟是祝寂云不满她的呵斥,又下重了力道咬上她的耳垂。

可她咬完仍不松口,竟然还细细磨唸起来。

痛感和轻.痒交缠,让她难以承受。

荀诀雪甚至还能感受着耳垂上的湿润,清晰无比。

她抖着声音呵斥道:“祝寂云,枉外界称你为谦谦君子,你竟然能做出这般不顾礼法,觊觎继母的龌龊事情!”

可惜这样的斥责撼动不了祝寂云分毫。

她混不在意地轻笑一声,不再折磨这只几乎红透了的耳垂,手上微微用力,原本还撑着身体上半身远离她些许的荀诀雪立刻又被贴上来了。

祝寂云平常惯爱拿笔墨与剑的手轻轻挑起荀诀雪精巧的下巴,感受到手底下的挣扎,使了点力气紧紧捏住,想着记忆中那双淡粉□□人品尝的唇,眼眸一动,俯下头便印上去了。

灼热的唇印在荀诀雪的唇角,祝寂云启唇,两人的呼吸交缠,只听她道:“父亲身体有恙,卧榻无力,我这个做儿女的,为父效劳,替父行事,难道不是守礼孝顺之人?”

“您说是不是?母亲。”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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