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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丹椹未理他,但那阴冷刻薄面容仿佛在说他特别敢。

见祁丹椹针扎不进水泼不进的神态,王又不想同这人周旋,转身欲要出院落,却被门口侍卫拦住。

王又怒不可遏道:“滚开,你是个什么狗东西,竟敢拦本公子的路,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

祁丹椹缓缓踱步走来,“王公子,本官已经说了,任何人都不得出去,怎么?你不是人吗?”

王又气得一口气憋在胸腔,目露凶光,眼爆青筋,抬手指着祁丹椹骂道:“姓祁的,我的舅舅是镇南节度使,我父亲是龚州司马,你敢拿我怎么样?你不过是当了几天官,当初给我们提鞋都不配,泥坑里爬出来的下贱玩意儿,给你三分面子,你真当本公子怕了你?劝你识相……啊……救、救命啊……”

他还没骂完,就见祁丹椹一脚踹在他膝弯处,他脚下一滑,直接从游廊上栽了下去。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

湖面薄冰承受不住这么大的重量与冲击力,纷纷碎裂。

王又掉进寒冷刺骨的湖水里,呛咳了几口水,扶着湖面的浮冰才不至于溺死。

但湖面的冰又冷又滑,他用尽全身力气,依然滑落水中,扑通了几下,才抓住另外一块浮冰。

没过一会儿,又因为冰太冷太滑,他又落入水中。如此反复,如同不会水的旱鸭子扑腾着,声嘶力竭尖声叫喊着:“救命,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