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不由得劝安昌侯节哀,指责祁丹椹大寿之日故意让人难堪,害人勾起伤心事云云……
安昌侯满怀感激道:“既然祁少卿提出来,正好,这么多年过去了,本侯也习惯夫人的离去,寿诞之后,本侯会将昔日夫人的所有嫁妆禀告给圣上,将这笔钱财上交国库。”
祁丹椹如今提出来,他若不表明态度,在朝堂上自然被有心之人攻讦。
他只能上交。
但他心里恨得牙痒痒。
这笔财产的数额之大,抵得上他一百五十年的俸禄。
好在这些年安昌侯府挥霍并不多,东凑西凑还是能筹齐挥霍掉的东西。
只是,怕要搬空大半个安昌侯府了。
安昌侯夫人牙都咬碎了。
可她无计可施,也不敢对安昌侯的决定指手画脚,只得爱怜的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玉镯。
祁丹椹行礼道:“侯爷深明大义,下官佩服。”
他目光也落在安昌侯夫人那一双白皙柔嫩如少女的手上。
当初,就是这一只手端来一碗药,活生生的将那个骄傲名满天下的才女,变成一个吃喝拉撒都不会的疯子。
第34章
这么一场闹剧正好闹了两刻钟,宴会恰好赶在了当初定好的吉时开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