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我走了。”
温辞玉:“再见。”
·
辜行宴这次来的时候没有那么夸张,只是开了一辆黑色奥迪,在a大东门外一处没什么人的树荫下等着。
温辞玉坐上车的时候,他看到温辞玉长睫下微微带着一点疲惫的清润眸子,静了一瞬:“心情不好?”
温辞玉怔了怔,摇摇头:“没有,只是有点困。”
辜行宴眸光动了动,明知这是欲盖弥彰的说法,却没有追问,一言不发地就发动了车子。
一路无话。
二十多分钟后,奥迪停在了市内一处富人区的私人车库里。
两人从地库乘电梯坐到顶楼,辜行宴把温辞玉带进了自己豪华的带花园大平层里。
这会辜行宴拉着温辞玉的手,让他在沙发上坐下。
温辞玉逆来顺受,什么也没说,就安静地坐在那了。
辜行宴俯身,在眼前茶几下的抽屉里翻找了几下,找出了一瓶棕色的药油。
就在温辞玉不知道辜行宴要做什么的时候,辜行宴道:“把鞋脱了。”
温辞玉怔然,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辜行宴淡淡:“快点。”
温辞玉无法,迟疑了一下,只能默默把脚从拖鞋里拿了出来。
辜行宴看了温辞玉一眼,就伸手托起温辞玉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温辞玉:!
漂亮的脚背下意识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