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行宴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脚背:“别动。”
温辞玉只好强忍着微妙的感觉,不动了。
接着,辜行宴便动作熟练地挽起温辞玉的裤脚,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腕。再拿过药油,滴了几滴在掌心搓热,抬手按了上去。
足部和腿部的肌肤明显比其他地方敏感,辜行宴略带薄茧的掌心和手指从温辞玉小腿处按下来,一下子就让温辞玉抿了唇,浑身都微微绷紧了。
辜行宴虽然垂着眼,但手掌下的变化却感受得一清二楚。
他只说:“你放松点,疼就告诉我。如果你跟我较劲,我力气一大,说不准就伤到你了。”
温辞玉闻言微窘,也只好尝试着慢慢放松。
这时,辜行宴的手从温辞玉小腿上缘的足三里,一直按到脚踝附近的太溪穴,再往下,就是脚背上的太冲。
按到太冲穴时,温辞玉立刻就觉得有些痛,忍不住蹙眉轻声说:“疼。”
辜行宴的动作随即就放缓了不少。
这时,他把温辞玉白皙如玉的脚掌握在掌心,按了一会,忽然就不经意地说:“你脚好小,脚背也好薄,取穴好方便。”
前面那句话充满了狎昵的意味,都让温辞玉脚趾和足弓因为紧张不自觉紧绷了几分。
但后面那句话却又让温辞玉不觉赧然地抿了唇。
大约又过了二十多分钟,辜行宴终于给温辞玉按完了。
这会他放下温辞玉的脚就说:“活动一下,转转脚踝。”
温辞玉穿上拖鞋,依言活动了一下脚踝。
辜行宴在一旁看了一会,忽然问:“怎么样?按摩完有没有感觉心情好一点?”
温辞玉活动脚踝的动作骤然一停,他就下意识抬眼看向一旁的辜行宴。
四目相对,温辞玉罕见地在辜行宴狭长深邃眸中看到了一丝淡淡的,很温和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