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王府一家子听得津津有味,一边品茗,一边磕着瓜子,煞是开怀。
王妃由衷感叹:“我早就知道,那两人之间必定有私情。此前,我与王爷入京朝贡,无意中见过那两人眉来眼去。那对叔嫂二人,当真……唉!不成体统!”
老西南王乐呵呵的笑了笑,又问:“可还有旁的趣事?你父亲与你母亲这些年就没闹过罅隙?”
他早就盼着苏氏厌弃沈国公。
甚至于,曾经幻想过数次,沈国公被苏氏抛弃,且爱而不得的惨状。
西南王出生勋贵,年少时心高气傲,曾在京都小住过一阵子,最是嫉恨当初还同样年轻气盛的沈国公。
王妃也凑了过来,同样对沈国公夫妇的夫妻感情,有着浓烈的兴趣。
沈澈:“……”岳父岳母,怎么好像恨不能盼着他父母和离呢?
沈澈为讨西南王夫妇开心,没有告诉他二人,父母还想生一个老五。
“唉,岳丈岳母,您二位理应知晓,夫妇之间成婚久了,难免没了起初的热情,就像寻常人一样过日子吧。”
闻言,西南王夫妇仿佛得到了某种安抚,二人双双心情大好。
沈澈心中叫苦不迭。
借兵之事,迫在眉睫。
趁着机会,沈澈道:“岳丈,小婿今后就是程家人了。关于西南王府的守卫,小婿倒是有一点自己的拙见,不知西南王府的兵马多久操练一次?如今军中,是哪位将军负责练兵事宜?又可曾研究出新的规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