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又有种被发配苦寒之地的错觉。
但事已至此,他要负责到底,此生都要致力于开垦西南。
沈澈从西南王夫妇这边离开后,又去看望魏太后。皇上既然将魏太后交给了他,他自然需得保证太后她老人家住得踏实。
这一刻,沈澈忽然意识到,他不是在替自己卖命,完全是在替尉迟胥那小子办事……
怎会如此?
他是几时被尉迟胥彻底洗了脑?
冀州。
暮色降临,客栈上空仿佛镀上一层薄金,晚风微热,裹挟着远处荡来的炊饼气息。
北地的人喜欢喝胡辣汤,再配上刚烙好的葱花饼,甚是下饭。
沈若汐迷迷糊糊苏醒,她是被香气馋醒的。
尉迟胥晌午过后,拉着她在凉席上小憩,狗子也没做什么,以至于沈若汐当真睡了过去。
腰身被一条臂膀压着,她有些吃力的推了推。
尉迟胥的长臂压在她身上的同时,手背就搭她面前。近距离的观察狗子的手,只觉得修长好看,骨节分明。
要如何形容呢?
好似可以用“性感”二字形容。
她见过这只手摁在床榻上,无意识的揪紧被褥的画面。
欲到极致。
沈若汐眨眨眼。
“……”她一定是饿了,不然,又怎会看到什么都会觉得秀色可餐。
不过,狗子的手真的很好看啊。
【真想看见这只手被迫无奈,只能揪紧床单的样子。】
【淦!我没救了,呜呜呜,一定是话本写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