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
难道都是这般凶猛?
淑妃娘娘娇软温柔,在榻上也是如此彪悍,那张家大小姐呢……?
兰逾白想到了他自己,莫名心慌。
尉迟胥依旧大剌剌的半敞着衣襟,面无他色,一张分明清隽肃重的俊脸,却染上了几分旖旎韵味。
“说。”
兰逾白堪堪止住想入非非,压低了声音,颔首说:“沈三公子那边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着皇上下令。老西南王果真如皇上所料,愿意全力辅佐皇上。”
“好,让沈澈月中那日准备从西南出发。”
西南王府也有帝王的眼线。
若非有八成把握,尉迟胥不会走这一步棋。
事情比原先预料的还要顺利。
等到兰逾白和张胜男大婚那日,就是尉迟胥与冀侯见面的时候了。
尉迟胥望向远处的苍茫夜色,眼底是无尽头的浩瀚星辰,他负手而立,即便衣衫不整,甚至于还有几分形骸浪荡之态,可他站在这里,就仿佛随时可以开疆扩土,成就大业。
兰逾白的迷弟特质又冒了上来。
皇上不愧是皇上。
任何时候都在运筹帷幄啊。
他与皇上一道长大,同去边关历练,师从沈家的同一位武学老师,甚至于,就连平时所读的书都是一样了。
然而……
他和皇上的谋略却是截然不同。
身手也略有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