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兰逾白猛地一惊。
他好似说漏嘴了。
他如今只是家主身边的侍从,哪来下人伺候?
他眼下的任务,是要将张胜男先骗到手。
至于今后,等到真相大白,她若嫉恨自己诓骗了她,届时再寻法子哄她。
兰逾白唯有硬着头皮一步步往前。
男儿大丈夫能屈能伸。
可谁知,张胜男已经开始分神,根本没有留意到兰逾白话中的漏洞之处。
她随口一问:“那……你愿意入赘么?”
兰逾白果断拒绝:“这恐怕不行。”他是御前侍卫,此生效忠皇上,决不能留在冀州。
见兰逾白如此坦荡,且看上去颇为真诚,张胜男对眼前男子更是满意。
兰逾白逮住就会,对张胜男一番花样式甜言蜜语。
张胜男没忍住,一拳头砸在他身上,羞愤了:“你……你讨厌!”低于一句,她转头就跨上了马背,带着自己人火速离开了客栈。
兰逾白愣是后退了两步,胸膛有些疼。
嘶……
这姑娘下手真猛。
他开始莫名担心婚后的处境……
此刻,兰逾白吐了口浊气,这才意识到身后有什么异样,他一回头,就见客栈一楼、二楼的回廊,皆有数双眼睛盯着他看。
就连家主与夫人也站在二楼回廊,好整以暇的看好戏。
沈清咧嘴一笑:“兰兄,想不到啊,你还生了一张花言巧语的嘴。”
兰逾白:“……”
这厢,沈若汐看到这里,深深感慨,她斜睨了一眼身侧男人,含沙射影:“人家小兰多会哄人呐,怎么有些人的嘴巴,从来都不甜?到底是不会哄?还是不想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