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曜表情严肃,“谢太后夸奖,臣还赶着与禁军首领商谈布局,先行告退。”
箫如玉闻言,笑着松开了手,放陆曜离开。
陆曜离开后,箫如玉叮嘱了李牧注意身体之类的,也离开了承安殿。
走到回寝殿的路上,箫如玉坐在凤辇上,托着脑袋闭目养神着。
孙德海跟在凤辇前,小嘴巴巴的说个不停。
“太后,你怎么把虎符交给了陆曜,他爹可不是和咱一条船上的,若是那小崽子与他爹里应外合,将虎符给了圣上,那太后您在朝中可是没有军权。”
箫如玉皱了皱眉头,觉得身旁的人儿有些聒噪。
一脸嫌弃的道,“小孙子,哀家虽是专横朝中多年,大是大非面前,哀家还是分得清主次。
更何况密探来报,京城中涌入了不少外邦商户,我看陆曜所言不虚。”
孙德海闻言,只好闭上了嘴。
陆曜趁着夜色来到了一处假山之中。
查探四周的情况后,将假山上的一块碎石挪了个位,很快,假山的一面墙,露出一个洞口。
隐在山石之中,只能容纳一个人穿行而过。
陆曜走到暗道,很快看见不远处的光亮。
来到了一处密室中,只见容景和三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早已早早等待着他的来临。
其中一人头发花白,却精神焕发,不像是上了年纪的老者。
仔细端详之下,那老者的面容还有几分与陆曜相似,很显然那人便是陆国公陆奎。
陆家满门忠烈,陆老夫人与陆老爷子生了四个儿子,除了陆奎一人活下来,其他的全部战死沙场,就连陆曜的哥哥倒在了边疆。
陆家十几口人命,为大燕换来三代人的和平,奈何后来箫如玉把持朝政,陆奎又是直性子,不甘于妇人之下。
怒而辞官归隐,箫如玉也是因为陆奎的缘故,不敢重用陆曜。
不然以陆曜的身份和聪慧,又是陆家唯一剩下的血脉,不然早已身居太阁之中。
陆奎一见陆曜的身影,一把上前拥在怀里,热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臭小子,见到爹也不喊一声。”
陆曜无奈一声长叹,语气软软的喊了一声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