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司徒雅楠都这样说,太医只好作罢,他从医药箱里拿出一些药递给秦鹤然:“这是止血的药,县主拿着备用。”
秦鹤然也没有矫情,接了过来,又同太医要了些干净的棉布,吩咐丫鬟去准备热水。
门外,上官昭源与白霂秦站立在走廊上,上官昭源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问白霂秦:“殿下这么信任清云县吗?”
“那是自然,我们一起经历了太多事,而且我真的被四皇兄误伤过,就是遇到了阿然,我才安然无恙的。”
上官昭源能明白白霂秦说的误伤是什么意思,想必是他们皇子之间的争斗吧。
“四殿下那毒,确实霸道。”
上官昭源并不会去评判白煜祺如何,那都是他自保都手段而已。
“四皇兄他总是有些手段。”
白霂秦猛然想到一个问题,端午前夜,和他一起遇刺杀的还有白煜祺,而秦鹤然手里有金山的事又泄露了。
白煜祺又知道秦鹤然手里有金山的事,这事会不会是他泄露出去的?
否则西戎人怎么会那么巧在秦鹤然去清露寺的时候绑了商夫人,而商家的人又怎么会认定秦鹤然与匪徒有关呢?
白煜祺勾结西戎?
那刺杀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当时他们二人都在仙瑞湖,如果只刺杀自己二不刺杀他,那肯定会有人怀疑到他头上。
他也被刺杀,难道就能摆脱他的嫌疑了。
四皇兄啊,你可千万不要一时糊涂做出错误的事来啊,否则父皇可不会饶你的。
“殿下?”看着白霂秦的脸色变了变,上官昭源正要开口询问,就听到屋里传来一声痛呼。
这是司徒雅楠的声音,想必是秦鹤然动手了,上官昭源有些不放心,上前一步拍着门。
“夫人,你没事吧?”
屋内,司徒雅楠深呼吸了一下,才对着门外道:“我没事,就是有点疼而已,将军放心,阿然不会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