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邬追上他,深蓝色眼睛带着不可置信:
“你想囚禁我?”
一个已经被架空的家主,现在能保证丰衣足食,已经是他看在小辞的面子上了。
青年甩开他,凤眸淡然得如潭水一般:
“您该知足了。”
三年前他既然可以和汪瑜合作,三年后,难保他不会泄露一些什么不该说的话。
最好的方法,就是封住他的嘴。
出了萧家庄园,门外站了一圈萧家训练营的人。
“家主!”
青年抬手,骨节分明的大掌在灰白的阳光下透着压抑:
“看好老家主,禁止庄园内的任何人和外界有接触。”
响彻云霄的应答声,喻江白歪了歪头,微微抿唇:
“原岸,联系一下慕家的元老,给慕夫人送份大礼过去。”
指腹摩挲着食指的第二道指节,青年淡漠地掀了掀眼睑。
他的报复,才刚刚开始。
e国。
“姜白小姐,你最近感觉怎么样?”
医生将温水推到女孩儿面前,很认真地了解情况。
“头不疼了,心脏也不疼了。”
陆溪言抿了一口,舌尖压下:
“慕姨担心我,让我再来做一次恢复治疗。”
医生了解地点头,他看了一眼手中的怀表,起身:
“姜白小姐,还是和以前一样,请您躺上来,我会给您做详细的检查。”
女孩儿站起来,脚步似乎多了飘忽,她甩了甩脑袋,躺到椅子上。
头顶是冷白的灯光,杏眸眯了眯。
“姜白小姐,请您看着我手中的怀表,只看着它……”
怀表在头顶灯光上摇晃,空白的墙上,时钟滴答滴答。
双手交叠放在腹部,女孩儿缓缓闭上眼。
……
慕家。
“豆珃,我想了一晚上,心里还是不踏实。”
汪瑜吐出烟圈,目光落到男人身上:
“你去看着,在她的潜意识里,暗示她和喻江白的夫人长得像……”
豆珃深深看了她一眼,明白了她的意思。
抿了一口浓茶,他叫来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