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然眉目一凝。
“他们是故意选在你不在东都城内的时候动手。”她笃定道,“他们什么时候开始运作起来的?”
“或许早在前几日宫廷宴会上突然出现‘异人’时便已经开始了。”萧朗猜测道,“故意转移我们的视线,让你没机会再去寻陈狗子问个清楚,而我一门心思扑在父皇身上,然后带着人撞入陈狗子家,想要从他手中寻得控制‘异人’之法,或许他们已经知道怎么控制了,只是需要找到这个令牌。”
“所以他们才冒险在白日里动手。”沈昭然气愤道,“一环扣一环,真是叫人防不胜防啊!对了,那个令牌如何了?可看出其中关窍了?”
“我寻了个极擅机关术的人来瞧了,没瞧出个什么名堂来。”萧朗蹙眉道,“又不敢轻易将令牌熔铸了,唯恐令牌本身才是控制‘异人’的关键,而不是内里藏有什么东西。”
“令牌呢?要不你给我,我再瞧瞧?”
萧朗从衣袖里掏出了那块令牌放到了沈昭然手上,就在沈昭然细细观察的时候,玉檀突然来了,沈昭然忙将令牌藏了起来。
“怎么了?”沈昭然问道。
“回殿下、姑娘,那妇人醒了,元大夫让我来请您们过去,说是……”玉檀似有不忍,“有什么话快去问吧,这妇人怕是活不过明日了。”
意思差不多就是今夜了。
沈昭然和萧朗面面相觑,也顾不得其他了,忙往妇人住的厢房奔去。
“如何了?”萧朗甫一到得安置妇人的厢房就拉着元衡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