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势力梭地窜进朝堂。
乌泱泱的大军,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
为首的女人脸熟悉。
“是,是女帝?”
“她竟没死?”
小姑娘站在娘亲面前。
威风凛凛。
裴淮和裴肃两兄弟左右护航。
整个草堂都被包围。
宴瑾溪激动地冲过去:“婳儿,你终于回来杀我了!”
众:“……”
所以这压根儿不是走投无路,这是自动送上门啊!
大臣们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们的摄政王。
容婳举起手中长剑:“宴瑾溪,朕今日儿就来取你狗命。”
众大臣们见势不对,立马临阵倒戈。
“恭迎陛下回宫!”
“恭迎陛下回宫!”
宴瑾溪拿起手里的盒子:“婳儿,这是我亲手给你做的榴莲酥,你可不可以吃了再杀我?”
“别这么叫朕!”容婳的剑放到他脖子上,冰冷无情:“朕觉得恶心!”
宴瑾溪脸色惨白:“婳……”
剑冰冷地渗入几分:“朕说,别这样叫朕!”
“是,陛下!”宴瑾溪低垂下黯然的眸。
不过很快,他又笑意满满地抬起。
“这是我亲手做的,我现在已经可以做的很好了!你尝尝,味道真的不错!”
容婳啪挥掉他伸来的盒子:“拿开你的东西,朕不吃。”她盯着地面的东西:“朕嫌脏!”
宴瑾溪手颤抖,脸苍白的不像话。
他的身形入赘冰窖般的冷。
冷的仿佛知觉都不是自己的。
心底锁着罪恶的兽,撕咬着他的肉体。
宴瑾溪也盯着地上摔出来的榴莲酥。
就好像他的心,被踩在地板山,四分五裂。
“好了,朕让你活的够久了!”容婳像是耐心告罄:“你的遗言说完,可以上路了!”
“容婳,我们的女儿……”
唰——
容婳一剑刺穿他胸膛,身形也随着长剑往前倾斜。
她绝色美艳的脸靠近宴瑾溪性感的唇。
宴瑾溪动辄嘴唇:“女儿长大了,和你一样好看,以后你教他习武练剑,别让人欺负了她……”
“我的女儿,生来便是天之骄女,永远不会活得像她母亲那般窝囊!”
“那,那就好!”
他嘴唇抖动,眼珠子死死盯着对面的小姑娘。
小姑娘举着长剑,疑惑地望着他:“美人父亲,这人可不可以留给我当药人?”
她喜欢制毒炼药,正好缺一个免费药人。
娘亲说要与人和善,所以好人她不动。
这个是坏人,她可以动了吧?
“你叫他……父亲?”
他唇角淌着血,面部表情像在发生激烈的争斗。
他想说,我才是你的父亲。
裴肃不是啊!
可惜,胸腔的剑再次往里面扎进去。
到嘴的话,一个字也咳不出来。
宴瑾溪留恋地望着自己的亲生女儿。
长得和她一样好看。
要是可以,他多么希望亲眼目睹她的成长,他可以学着做个好父亲。
给她无忧无虑的生活。
可惜,他没有机会了!
她什么都不知道也好。
不用知道自己的父亲是多么不堪龌龊的一个人。
不用知道他对她娘亲做的那些事情。
宴瑾溪伸出手,想去摸容婳的脸。
明明那样近,可他却觉得仿佛相差一个世纪那么遥远。
他的手晃荡在半空。
嘴里咯着血。
却努力将话说出来:“我有句话还没来得及跟你说,容婳,我……”
唰——
容婳一把抽出剑,宴瑾溪倒在她身上。
容婳依旧残忍冷漠:“以前没来得及说的话,那就永远闭嘴吧!”
宴瑾溪竖瞳瞪圆。
最后,不甘心地倒在血泊里。
容婳往前走,来到帝王宝座上。
拂袖坐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都平身吧!”
“谢皇上!”
“裴肃,你要是在敢对朕那样,朕就……”
长得妖媚的男人抱着她:“你就如何?”
“……”
这男人是特爱吃飞醋。
裴淮都被他发配到守边关了!
容婳随口夸一句某大臣公子长得好看,他就暗搓搓找人把对方绑了,脸揍的鼻青脸肿。
“陛下,难得四下无人,咋们就寝吧!”裴肃丢了几个死囚犯给容小妹儿,让她没时间来打扰他们。
“放肆!”容婳娇嗔:“朕岂是那种不分昼夜的昏君,你休想蛊惑朕。”
“陛下,你可怜可怜我吧!”他摸着干瘪的肚子:“吃素一年了!”
容婳:“……”
“那也不行!”容婳一脚将他踹下床:“朕的梦想是征服天下,男人只会影响我一统天下的速度。”
“……”
他只是想吃肉。
但事实证明,他的女皇志不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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