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个方法我也觉得成功实施的可能性不大,如果是苗疆的那个月主也许能做到。”她嘀咕了一句。

少年:“他能做到也嫌脏。”

“瞎说,说得好像你就是苗疆月主。”九郡主想了想又自己驳回了这个说法,“不过你说过你见过苗疆月主,那你这么说应该也是有理由的……也许你们擅蛊的人都有洁癖。”

她在看不见的视野中抬起手胡乱摸了下他的手背,无意中摸到他袖口的银饰,冰凉凉的,不知怎么那个银饰牢牢扣住她手腕上的靛青色绳子。

她扯了下,没扯掉,少年松开捂着她眼睛的手,两双眼睛同时看向勾在一起的袖口。

“你的袖子不听话。”九郡主说。

少年抬了下手,她也不得不跟着抬手,可她比他手短,他抬起一半她就已经抻直了胳膊,少年嘲笑道:“明明是你的小短手不听话。”

于是她不听话的小短手一把攥住他的手。

少年低眸看她。

她指指自己的手,理直气壮道:“是小短手自己不听话,不关我的事。”

少年低笑着偏开头,眉梢染着淡淡的愉悦。

解绳的过程中,季炎鹤醒了过来。

九郡主拉着正在解绳结的少年藏匿于暗处,亲眼看着季炎鹤走出去。

“他走了。”她从暗处走出来,回头,“阿月,我们进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两人悄悄带上门,转身便瞧见屋里零星的蛊虫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