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揉了下她脑袋,她不解地歪头看他,他眨了下眼睛,应当是有他的想法,她虽疑惑,却还是点了点头。

少年径自走向玉琉原,食指在袖子上的银饰轻划,血滴凝成,道:“掰开他的嘴。”

苗疆月主的血能够勾出万蛊的欲望,区区一只一线生,一滴血大材小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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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琉原醒来后少年就牵着九郡主离开了,周不醒被六郡主着人绊住,暂时走不掉。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后,六郡主命人搬了两张椅子:“不用紧张,坐,我只是有些问题想单独问你。”

屋子里的人将周不醒绑在椅子上后就识趣地守到门外,周不醒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六郡主,本来只是想来赚个零花钱,谁知道这六郡主竟然也来旁观。

她一个郡主,怎么这么闲?

周不醒有点懊恼,他能猜到六郡主想问他什么。

“阿月——阿酒身边那个黑衣少年叫阿月罢?”六郡主没有丝毫铺垫,开门见山,“名字里有个月字,苗疆人,十七岁,与你相识,看方才的情况那个阿月的蛊术应当在你之上……”

周不醒左右四顾就是不看她。

“他就是你们苗疆失踪的那位月主。”六郡主缓慢道,“我说得对不对。”

这不算是疑问句,她至少有八分把握,那个黑衣少年就是传言中狠戾无情的苗疆月主,尽管他看起来与“狠戾无情”半点不沾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