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知不知道你们的真实身份?”六郡主紧接着问。
“我不知道啊,这个你得问阿月和你们的九郡主,你问我这个外人有什么用呢?看到我头上这个淤青了吗?就是他俩联手搞出来的杰作,我跟他们的关系真没你想的那么亲近。”
周不醒滴水不漏地假装无辜,叫人看不出来他究竟什么意思。
六郡主沉思片刻:“你们来中原想做什么?”
这题周不醒会:“赚钱,听说中原地大物博,人也好骗,很容易赚到钱,我这不就拎着包袱跑来了么。”
“你贪财,说你来赚钱我信,你们少主为何悄悄来中原?”
周不醒叹气:“这你们不是应该最清楚吗?中原和亲的九郡主失踪了,我们族长很生气,本来要派人与你们大庆谈谈究竟怎么回事,是不是看不起我们苗疆。多亏我们少主善良,故意离家出走吸引族长注意,让她没时间与你们中原搞事情。你身为中原的六郡主,不谢谢我们帮你们就算了,还派人将我绑成这个样子,天理何在?”
六郡主喝了口茶,温和道:“你继续胡说,反正渴的不是我,我有时间听你胡说。”
周不醒无语了:“你究竟想问什么,能不能直接问个明白?我搁这胡扯,你也随便听,这不是浪费我们两个人的时间吗?”
六郡主就在等他这句话,闻言放下手中的杯子,瞧见他舔了下嘴唇,换个杯子重新倒杯茶放到他手中。
周不醒:“你给我茶,你倒是先给我松绑啊,你不松绑我怎么喝茶?”
“哦,茶是给你望梅止渴的,忍忍就过去了。”六郡主说,“你说得对,问来问去确实浪费时间,那我就直说了。”
周不醒很有骨气地丢了茶杯,左腿搭在右腿膝盖上,吊儿郎当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