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画自然能感受到皇后的厌烦,嘴角擒着一丝笑意。
“臣女此刻打扰娘娘,全然是来向娘娘负荆请罪。”
“哦!此话何意?”
夏如画心中一喜,面带忧虑,“蝉衣今日犯下如此大错,实乃我这个做姐姐的过错。
二婶离开的早,二叔忙于公务,长姐如母,没有管教好蝉衣,是我的过错。
今日前来就是想娘娘您请罪。蝉衣如今昏迷不醒,一切罪罚,都应由我来为其承担。”
听到这话的皇后内心忍不住一阵轻笑,面上却不显露。
她夏如画是什么心思,她岂会看不明白。
就这手段,她早就见识过了。
依照她的身份,若为韫儿侧妃倒也说得过去。
“你们到是姐妹情深!
本宫又岂是不通情理之人!
像你这般温顺之人,依然是少见。
不过你身为其长姐,理应好生照料她。
若韫儿身边有你这位佳人相助,倒不失一段佳话。”
接受到皇后的暗示,她自然心中一喜,连忙开口,“皇后娘娘过誉,如画定会照料好蝉衣妹妹!”说完她便转身离开。
唐桔梗从里屋中走出,望着她离开的身影,幽幽开口,“姑姑,觉得她可行?”
皇后抬手示意她上前,“女人的嫉妒心不容小觑!”
唐桔梗没有说话,她只不过看不上像她这样踩着亲人往上爬的人。
“姑姑,夏蝉衣毕竟是太子妃,此举未免因小失大。
若是让大殿下占了上风,此前所做一切皆白费。”
“今日之举,早已超出本宫的预料,本宫可不希望任何人阻碍韫儿的路。
若是必要,她死也未尝不可。比起她成为皇后,本宫更希望皇后是你。”
唐桔梗没有开口,皇后她可看不上。
她可不喜欢别人碰她的东西!
“二殿下,蝉衣如今尚未清醒!臣女便不请殿下进去了。”
茯苓拦在门前,大有不让开之势。
凌辰韫眸光中带着不耐烦,“让开!
宋茯苓,本殿下看在宋御史的份上,并不想为难你。
你最好识相点!”
今日之事本就让她对皇后有怨气,此刻她自然不会退缩,蝉衣退让,她可不会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