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祖父为三朝元老,父亲位列三公,就连兄长也深受陛下器重。
蝉衣不能说的话,今日她替她说去。
“二殿下,臣女在此不得不提醒你,蝉衣是未婚女子,清白二字对她而言至关重要。
今日大殿之上,二殿下之举,无异于将蝉衣送入险境。
陛下会怎么想,朝中众人又会怎么想。
二殿下自然是无所畏惧,您身后是唐家,而蝉衣不一样。”
她话音刚落,便从绿衣的手中将金镯递送到他的手上。
“二殿下,若是执意要进去,臣女自然无权阻拦。
但还请看在与蝉衣自幼相熟的份上,给他留条活路。”
说完她便转身后退几步。
言尽于此,她能做的都做了,若是他执意如此,她亦无权阻拦。
凌辰韫却是没想到一向和顺的她,竟然会说出此等话。
若是平日,他定不会放过她,但此刻……
他看着手中的金镯,他明白她说的并无不对之处。
想到这,他停下前进的脚步,将手中的药膏递到绿衣的手中,转身便离去。
茯苓瞥了一眼绿衣手中的药膏,轻松一口气。
正当她转身准备进门时,便听见脚步声,她抬头望去。
眉宇间不禁紧蹙,送走一个,又来一个。
“臣女,见过大殿。”
凌霄亦是听出她话语中的不满,再加上来时望见凌辰韫的身影,自然将来龙去脉想的清楚明白。
“可是我做了不妥之事,让茯苓不喜。”
听到这话,瞬间让茯苓感到歉意,连忙收起自己的脾性,“大殿多虑。
蝉衣如今尚未清醒,大殿怕是来的不巧!”
这话中之意,他自然是清楚明白,“多谢茯苓告知。
身为男子,我不便见蝉衣,但听说蝉衣伤的不轻,故而前来送些药。”
说完他便让一旁的小厮快步上前,将准备好的药材送上前。
茯苓微微点头,“臣女代蝉衣谢过大殿好意。”
凌霄淡淡一笑,转身便要离开,忽然屋内传来一阵咳嗦声。
茯苓立刻惊觉,连忙推开门,“蝉衣,你怎么样了?”
冬青见蝉衣缓缓扶起,连忙退到一旁。
夏蝉衣看着她那担忧地神色,笑道,“放心,我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