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嘶——”
陈英疼的倒吸凉气,然而有两个花魁死死将他按住,根本逃脱不得。
“小子,如果不会说话,就乖乖当哑巴!”
张诚冷哼一声,继续绘制仕女图。
洛京市面上已经隐隐有在流传,有种可以变化花魁的画卷,一副价值万金。洛京的画道大家,能如此能舍下面皮卖钱的,除了张诚绝对没有第二个。
周易问道:“张哥,你去菩提寺做什么?”
半个月不见张诚,本以为他去斩妖除魔,谁知道躲进了菩提寺。
“当然是避祸,否则鬼才会去庙里吃苦。”
张诚低声道:“老周,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中邪了!”
“中邪?”
周易立刻明白过来,这厮把仙缘当成谋害,躲庙里想让佛祖抗祸。
“能不能具体说说?”
“不能说,莫要害了你。那人太过厉害,连法净神僧都未能查出因果。”
张诚说着将画笔一扔,瘫在椅子上,了无生趣道:“本来没几年好活,又遇上这等事,当真是……天妒英才!”
周易提醒道:“不如去卜算推演一番,玄机真人就在燕王府。而且,近日洛京又出了个神算,名为一清道人,可以去试试。”
“玄机那老瞎子回来了?”
张诚腾的一下窜起来,转眼就消失不见。
“这就去寻他算一算!”
过了晌午。
张诚溜溜达达又回来了,面色变幻不定,悲喜交加。
周易问道:“玄机真人怎么说?”
“不可说!不可说!”
张诚连连摆手,坐在椅子上闭目沉思,直至下值。
长舒了一口气,神色坚毅,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走走走,去春风楼!”
……
春风楼。
正是客人最多的时候。
大堂中没有听曲位子,只能站着与姑娘谈心。
这个时间去了二楼,必然坚持不到后半夜,到时候姑娘出来一露面,以前吹得牛岂不是破了!
“呦,怪不得听见喜鹊叫,张爷周爷您可算来了!”
老鸨见到周易三人,顿时喜笑颜开,亲自在前面领路去了包厢。
站票观众顿时不爽,凭什么不讲个先来后到,引得哄堂大笑。经过旁的人解释,再无丝毫怨气,反而对着包厢拱拱手,赞叹真乃吾辈楷模!
张诚落座,美酒佳肴送上。
老鸨连忙吩咐下去,换上太祖戏。
谁知刚一张口,几句词没唱完,张诚眉头一皱,唤来老鸨。
“今儿换一样……”
张诚思索片刻说道:“唱《神仙传》,从第一段开始唱!”
老鸨面色一苦:“张爷,这戏都不爱听,要不让玉梳姑娘上台唱几句?”
神仙传是道门宣扬自身,根据各种仙人飞升的传说,编纂的戏剧。每一篇的故事脉络都很相似,大抵上就是穷苦出身一路奇遇最终飞升成仙。
故事是好故事,写词的人也是文坛大家,可惜故意掺杂了许多私货,变得拖沓乏味。
大家来春风楼是找乐子,唱这个等于向外面赶人。
张诚从怀里掏出一大叠银票,说道:“今晚所有的账,记我身上!”
老鸨接果银票,一眼扫过去,至少三五万两。
“张爷,今儿一晚上,就唱神仙传!”
说完先出去宣布好消息,客人们立刻高声欢呼,再换成神仙传曲目,竟然也不觉得枯燥。
全场买单的大佬喜欢听,这曲目定然有非凡之处!
陈英疑惑道:“张哥,您怎么换爱好了?”
“你小子懂什么,贫道乃道门嫡传,听曲只听神仙传,领悟先贤至理!”
张诚说道:“待本座成仙,封你做吹箫童子!”、
周易笑道:“看张哥模样,玄机真人卜算的是上上签?”
“哈哈!不可说不可说!”
张诚大笑几声,拍了拍周易的肩膀,郑重说道。
“老周你放心,捧剑童子的位置,我给你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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