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霜真正想说的是, 她的身份当然只是一个随时可能被噶的卑微打工仔。
“助手?”
段淞挑眉,微愣了一瞬,忆起当初确实是自己让她管束后妃来着, 想来是这话说得太多, 她也因此自惭形秽起来。不行,这样可不成。
“你记住了, 你是皇后,是朕的妻。”
傅南霜暗暗撇嘴, 说实话,这身份还不如助手呢,助手好歹还有点儿升职空间。
“陛下说得极是。”但她面上还是恭敬应下,勉强装出几分感激涕零的样子。
“以你的身份,没有人可以随意罚你。”段淞想起她刚说的话,又刻意补充了句。
“妾自然省得。”是啊,除了你。
段淞盯着她的神色,见她应是听进去了自己的话,稍放下心来,又用目光扫向内间所在的方向。
“陛下放心,太医已为岑姑娘施了针,她暂时睡下了。”傅南霜看出了他的疑虑,贴心解答。
段淞微颔首,“说罢,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
“陛下,我能否先向您讨个明白话?”傅南霜抬眼,毫无闪躲之意地迎上他的目光。
“什么明白话?”段淞面露不解。
“您日后会将岑姑娘纳入后宫封为妃嫔吗?”傅南霜直截了当地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