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宴会人来人往,金襄为他斟酒并不合礼仪,但是金襄戳在他桌前不肯走,那股不管不顾的劲儿又闹上来,旁边的定北侯夫人脸色也不好看,沈蕴玉便接了。

因为那壶酒被斟出来两杯,其中一杯金襄郡主自己也喝了,所以沈蕴玉便没多怀疑,现下想来,便是那时候着了道。

至于这位江夫人——他不知道这个江夫人是怎么出现在假山附近的,又是怎么和他滚到一起的,但是看眼下这个场景,应当是他失控了之后,对江夫人强行做了那些事。

强占了一个高官的已婚妇人,这分明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但沈蕴玉在此

刻却并不觉得烦躁,思绪反而飘忽的厉害。

他又想起了第一次见石清莲的场景,她被康安和江逾月一起为难,含着泪给客人道歉,想来,她平日里在江府过的也不怎么样。

发生了这种事,料想她是不敢宣扬的,只是后续当如何解决,沈蕴玉想不好。

他为天子近臣,不可娶朝中权臣王侯之女,以免天子起疑,他前二十多年只想着权势,对女人没多大兴趣。

石清莲是他第一个碰的女人,还是在药物作用下。

一想到药物,沈蕴玉周遭又热了起来。

坐在他怀里的女人难耐的低哼了一声,哼的沈蕴玉额头青筋都在狂跳。